（一）「傳統」與「現代化」 北京「中華民族文化促進會」與「葉聖陶研究會」，共同聯合主辦──第五屆 「海峽兩岸中華傳統文化與現代化」研討會，選在祖國大地，西南山城──重慶市 隆重召開。 主辦單位──「兩會」的「名譽會長」，為「全國人大」副委員長── 許嘉璐先生大閣下，為我多年所敬愛的一位「大領導」。承蒙邀請，參加大會，並 提論文。非常高興，非常榮幸。 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研討會」，這是一場「功德無量」的「研討會」。 「研討會」的「名稱」，冠上「傳統」與「現代化」，這兩個名詞。研討「主題」， 又標 示：「中華文化」。非常亮麗，非常搶眼。這是一個非常「有意義」，非常「有深 度」與非常「有價值」的 「學術性」研討會。 何謂「傳統」（Tradition）？何謂「現代化」（Modernization）？這是一個 「概念性」的問題。其 「涵意」、「定義」，非常的多。各國學者，都有不同的「說法」與「看法」。舉 其大要者，如下：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制度化」（Institutional- ization）、「憲政化」（Constitutionalization）。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司法公正」、「司 法獨立」。「現代化」，就是「依法行政」、「依 法辦事」。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國會政治」。「現 代化」，就是「政黨政治」。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都市化」。「現代 化」，就是「工業化」。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重視「傳統」，維護 「古蹟」。「現代化」，就是發揚優秀「傳統文 化」。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一種高度的「社會 流動」。（Social Mobilization）。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一種普遍的「參與」。 （Participation）。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指「行政體系」能 力或效力（Capacity, Capabilities）的提升。 政府不但有「回應力」（Responsiveness）， 更有「責任力」（Accountability,Responsibility）。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指行政機關「組織 從「傳統」到「現代化」──一個「中華文化」的觀點 機構」（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and Design） 的「分工」與「分業」，更趨嚴密、仔細與徹 底。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國家整合」。「現 代化」，就是「國家統一」（National Integration, Reunification）。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社會和諧」（Social Harmony）。它是「以人為本」。重視人類「尊 嚴」（Dignity）。重視「人文」。更重視人與自 然的「調和」。重視「環保」。 ──有人說：「現代化」，就是指「公民」有「設 身處地」（Empathy）的能力。並具有高度「理 性」，積極「求進」的精神。「公民」有能力 關心「國是」。「現代化」，就是「公民文化」 （Civic Culture）。「現代化」，就是一個「世俗 化」的「政治文化」（Political Culture）。 ──有人說，「現代化」，是指「全國人民」的「成 就需求」（Need Achievement），都很高。 以上十三種「定義」及「答案」，關心「國家發展」（National Development） 的人，一定會很有「啟發性」。 放眼天下，全球人類，每一個「國家」或「民族」，都要歷經「傳統」到「現 代化」的整個過程。上述的有關「論述」，林林總總。值得重視。只是：「發展」 過程中，有的比較快，有的比較慢。有的比較「均衡」，有的比較「偏頗」。如是 而己。 我們今天，環顧世界：有「先進國家」，有「落後國家」。有「古老帝國」， 有「新興國家」。有「大國」、「小國」。有「強國」、「弱國」。全球將近兩百 個國家 中，國家「發展」的「主要因素」，各有不同。但有一 項「重要元素」，那就是──「文化」（Culture），則為一致。每一個國家的「國 家文化」，有優、有劣。有強、有弱。各國也不一。我們說：中華「優秀」傳統文 化，則為顯例。 在當今著名「現代化」的國家中，最重視、最投入「傳統」的，應該說，就是 日本。日本在「傳統文化」的保持與發揚上──不論是關西，不論是關東。不論是 城市，不論是鄉村。不遺餘力，大家「有目共睹」。 所以有人說：「現代化」離不開「傳統」。在「現代化」過程中，不可、也不 應隨便拋棄「傳統」。這是值得力爭「現代化」的國家與人民，「深思反省」的一 項嚴肅課題。 中華民族，歷史悠久。上下五千年，能持續「發 展」，發揚光大，端賴幕後有一個：「優秀」的傳統「文化」。 有人說：從西安到北京，再到上海，最後再到深圳，順時鐘，走過了四大都市， 就如同「抽樣」一樣，看遍了祖國大地。有人說：這就是「中華民族史」上下五千 年的歷史「縮影」。有人說：這就是「中華民族史」上，由「傳統」到「現代化」 的一面真實、連貫「畫冊」。 二十年前，當我第一次到北京，看到滿街都是腳踏車（自行車），密密麻麻， 蔚為奇觀。今天，再到北京，看到的全市面貌，到處都是非常擁擠的小轎車、計程 車（的士），非常驚奇。當年市街，夜晚的路燈，非常灰暗，商家很早就打烊。現 在，已是燈火通明。 甚至，已經成為「不夜城」了。一個都市 的「現代化」歷程。國家亦然。 我非常欣賞、讚賞：北京市當局在「現代化」的建設過程中，城中央的「一環 地帶」，所有的「四合 院」，全部保留，並加以維修。其他的「高樓大廈」，全都在二環、三環以外，另 謀「發展」，，這就是都市「現代化」過程中，認真維護優良「傳統」的一個顯例。 值得稱讚。 我們再看看西安。雖然是古老中國的「帝都」，象徵著「古老帝國」的「傳統」。 但「現代化」的「高科技」工業，在西安又非常的多。這也是「傳統」中，擁有 「現代化」的一個特殊顯例。更值得嘉許。 所以有人說：從「傳統」到「現代化」。這是一個「連續性的過程」（Continuous Process）。在一個社會 中，「傳統」中，有「現代化」。「現代化」中，又有「傳 統」。那是一個非常健康，非常正常的社會。直叫人心動不已。北京、西安，都已 做到。非常光采。 （二）「現代化」與「和諧社會」 中國大陸，這十年來，集全國力量，正在發展「小康社會」，正在邁向「現代 化」。這期間，更在構建「和諧社會」（Harmony Society），邁向國內外的「和平 發展」。這是非常明智，非常正確的「治國大道」。這也是另類的「現代化」指標。 全世界「有心人士」，都在看。 在「傳統」步上「現代化」的過程中，「和諧社會」的及時、適時的建構，實 在說，它是「重中之重」，「急 中之急」。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核心價值」，也是一 件非常重要的國家民族「軟體」工程。 日本，以「和為貴」，貫穿了整個國家的「發展」過程，奠定了今天「現代化」 的根基。中國大陸，現用「和諧社會」來貫穿，意義一樣。但「範圍」及「境界」， 已不可「同日而語」了。值得喝采。 「和諧社會」的主要關鍵，就是「以人為本」、 「以民為本」。其重點在於：「和合」。和睦合作，和平發展。所以說，「人和政 通」，「和氣生財」，「能和，才能造大事」，「天人合一」，。 「和諧社會」的主要精華在於：「人與人之間的尊嚴」，必須維護。「人群關 係」（Human Relations）的「互動理論學說」中，有一句話，就是：「要把人當做 人看」。這就是「尊嚴」原則（Dignity）。 這個「尊嚴原則」，強調「相互」、「互相」的對待。 不論是「左右關係」，不論是「上下關係」。它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 這是人類文明生活「法則」中，一次「大發現」。 所以孟子說：「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孔子也說：「君使臣以 禮，臣事君以忠」。「弟子規」也說：「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這些「學問」， 在我們「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史上，到處都是，俯拾即是，正是「中華 民族」的文明「國寶」。 當今「現代化」過程中，擁有「和諧社會」的精華與真諦，做的最成功、最完 美的「現代化」國家及地區，管見，就是南太平洋上的紐西蘭及澳大利亞─那種 「人文」盛行，以「人」為本，重視「尊嚴」，強 從「傳統」到「現代化」──一個「中華文化」的觀點 調「服務」，「夜不閉戶」，「世外桃源」的地區。值得我們學習與效法。 （三）「地方文化」與「中華文化」 中華文化，涵蓋面太廣，舉世無雙。它是一個典型的「多元一體」文化。各地 方、各省市，都有不同的「區域文化」、「地方文化」、「本土文化」。山東、河 南、兩湖、閩粵、山西、巴渝，到處都有不同的地方「文化」。 「台灣文化」，是一個「移民」、「多元」、「混合」的「海島文化」。它是 另一種的「地方文化」。基本上，它也是「中華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份。台灣， 迄立東南海上，歷經四百年。來自荷蘭、葡萄牙、西班 從「傳統」到「現代化」──一個「中華文化」的觀點 牙、中國、英國、日本、美國各方面「文化」的薰陶、衝擊與影響，至深且巨。 其中，有三種文化，影響最大。那就是：「中華文化」、「日本文化」，以及 「美國文化」。反而「本土的」原住民「南島文化」，幾乎快要消失。真是「長江 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我的記憶與經驗中，當大陸的「參訪團」，到台北外雙溪的「故宮博物院」參 觀之後。幾乎「不約而同」、「異口同聲」，讚嘆地說：「中華文化在台北」， 「中華文化在台灣」。慶幸，慶幸！ 但當他們由「北台灣」向南行走時，到了高雄，就會感受、發現，怎麼一路上， 有那麼多的人，想要搞「台獨建國」，想要爭「海洋立國」？驚奇，驚奇？ 我想，這個「問題」，應該也是一個地方文化「認 同」的問題吧。文化「認同」台灣呢？抑或文化「認同」大陸呢？哪一邊的「比重」 較高呢？朋友們，這是一場非常殘酷，殺人不見血的「文化大戰」，世紀的 「文化大對決」。目前，正在我們眼前「開打」。 此地，不能不懷念、肯定「蔣家」兩代的領袖。在台灣半個世紀中，他們兩人， 在「勵精圖治」中，所從事的「中華文化復興運動」，並堅持「一個中國原則」。 實在說，他倆，真是中國近代史上，一個非常傑出、偉大的「愛國主義者」。 國家興衰，關鍵在「文化」。一個國家，容或有很多地方的「本土文化」。古 今中外，全都一樣。但「地方文化」的「發展」，不能無限上綱，說要「獨立」， 說要「建國」。並企圖澎漲自我，要建構成為一個「國家文化」。那就是「背叛」， 那就是「抗命」，那就是「造反」。這是「情理法」所不允許的。古今中外皆然。 近百年，台灣的文化，受「美、日文化」影響，非常的深刻。這是事實。「哈 美、哈日」，「親美、親日」 之風，非常盛行。於今亦然。島內竟有「五十一州」，「第五大島」的奇想異夢， 真是「匪夷所思」。 台灣由於「本土文化」與「悲情文化」的遺緒及發作，至今很多人，討厭「國 民黨」，也連帶誣衊「共產黨」。台灣由於「現實文化」與「投機文化」的作祟與 心態，擁抱「現代化」的美、日兩國，也非常的多。「挾洋自重」，「作威作福」， 屢見不鮮。親愛的朋友，「文化」之可怕與可貴，有如是者。 （四）「中華文化」與「和平統一」 今天的台灣，「台獨」民調，一再高升。非常憂慮。 從「傳統」到「現代化」──一個「中華文化」的觀點 我想，這應與「文化認同」有關。尤其是：「有生命體」的「本土文化」，持續強 化。只看這七年來，「文化台 獨」與「教育台獨」，一再深耕，。其「結果」，台灣「主體意識」的「深化」與 「提升」，應可知一二。 當下的台灣，「政治趨獨」，「經濟趨統」，又非常明顯。「政?經」不可分， 怎麼辦？如何拉近？如何走向「中間」？有識之士，甚為關切。我認為，還是：只 有「中華文化」，才能克竟其功。只要讓「文化傾中」，在寶島出現，事情就好辦， 美妙就在其中矣。 我思我見：想到，海峽兩岸的「中國人」，都很認真地在從事「現代化」的工 作。中國大陸，是將「現代化」與「國家統一」併肩奮進。台灣寶島，是將「現代 化」與「台獨建國」（或稱「新興民主國家」），併肩推動。這是一個非常諷刺， 很不協調的「兩岸畫面」。 身為知識份子的「中國人」，心中有痛，無法用筆墨形容。身為台灣的「中國 人」，更是愧對歷代的「列 祖列宗」，無地自容，非常抱歉。 站在這個難忘的地點，懷念的時刻。此時、此地，我的一個「主觀期待」與 「客觀理想」是： 第一，用「中華文化」，加速建構中國大陸的「和 諧社會」，使它有助於「小康社會」的建立， 以及「國家現代化」的早日完成。 第二，用「中華文化」，將「台灣」與「大陸」拉 攏在一起。將「台灣海峽」，由南北走向的 一道「圍牆」，改變成為東西走向的一座 「橋樑」。用「中華之橋」，建構「和諧兩 岸」。讓「政治趨獨」，能快速轉變成「政 治趨統」。 第三，一個「現代化」的中國大陸，一定有助於、 有利於台海兩岸的「和諧」、「和解」與「和 平」。然後，用「中華文化」此一「精 神紐帶」，來完成海峽兩岸的「和平統一」 大業。這是正辦。 各位好朋友，這就是我「一生一世」的「夢想」。有夢最美，「文化」相隨。 美夢，肯定會成真。期盼東方之既白。 台灣已故的「黨國大老」，也是我們「和統會」的首任「榮譽會長」，我的 「政大」「恩師」── 陳立夫老先生大閣下，九十九歲時，親書墨寶，並當面「耳提面命」，「面授機宜」， 目前，一直懸掛在我的辦公室上，他說：「中華文化和平統一中國」。他說：只有 用「這條路」，走「這條路」，才能「和平」統一。 否則，只有訴諸「武力」解決。這叫做「無聲勝有聲」，「柔弱勝剛強」。切記！ 切記！事過五年，每天看到 它，就想到 陳老先生大閣下，也想到「中華文化」。感慨良多。 想當年，以「重慶」為中心的「八年抗戰」，集各地區、各省市的「地方文化」 背景及精英，大家力量集中，意志集中，精誠團結，最後，打敗了日本帝國。「中 華文化」的總體力量，「愛國情操」的認同歸屬，居功甚偉。 看今天，以「台北」為中心的「兩岸關係」，也是集大陸各省市、各地區的 「地方文化」背景及精英，但竟有將近一半的台灣人民，「仇視」祖國，「敵視」 大陸，視「中國」為「敵國」。這是什麼原因？ 我的說法：根本之源，就是「中華文化」的總體 力量，一再式微，沒有充分的滋潤、發揚與補充。讓「民族情感」，一再流失。讓 「民族精神」，一再低迷。 反而，「台獨文化」，一再「深耕」，一再「強化」，並加速上揚。一上一下， 「台灣文化」，攻防消長，主客易位，完全壓制了「主體」的「中華文化」。這就 是我們深感憂慮的地方。 各位好朋友，今年是「七七抗戰」，七十週年。多少血淚，多少往事。今天， 我們在當年的「指揮總部」──重慶市，參加此一「研討會」。透過此一「平台」， 想過去，看今天，檢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面對「台獨文化」，又想到兩岸的 「現代化」，感懷殊深。 我們大會關心、研討「中華文化」的未來「發展」。 其實，「發展」的終極目標、最後目的：除了追求國家「現代化」外，就是要建立 「和諧兩岸」，進而完成台海的「和平統一」。這是我們當代「中華兒女」的最主 要功課。 朋友們，「戰略」、「策略」，既定亦明。「戰術」、 「方法」，就比較簡單了。讓我們：舉一反三，竭智盡忠，各憑忠愛。心手相連， 風雨同舟，共同打拼吧！從「文化面」出發，「全方位」地推動，建構一套兩岸 「和平統一」的「中華文化」。完成一個「歷史上」最艱巨的使命與最偉大的任務。 ──讓「中華文化和平統一中國」，能夠在我們這 一代中具體實現。在台海上空，發光發亮。 ──讓「台灣海峽」，成為「中華民族」史上，第 一次出現，最大的「閩台內海」。成為一個「中 華文化海上觀光樂園」。 親愛的好朋友，天下沒有「不可能」的事。我們 的字典中，沒有「困難」這兩個字。「有志者，事竟成」，「有為者，亦若是」。 「為者常成」，「行者常至」。孔子說：「雖千萬人，吾往矣」。我們的誓言與承 諾： 「國家一定要統一，民族一定要振興」。「中華文化」，就是一道「最有力」的憑 藉與利基。 朋友們，相信我，請加油！共勉焉。 （究竟功德） （2007?5?12 講述於台南「台統會」 ) （2007?5?13 敬書於台北「和統會」 ) （2007?5?14 修正於台北「台發會」 ) （2007?5?16 再修正於台北「四季紅」) （2007?5?19 第三次修正於 新竹「凌域?龍安居」 ) （2007?6?19 發表於中國?重慶市 ) 附錄： 一、「海峽兩岸和平統一促進會」 （三大原則） （1998?4?19 「和統會」成立於台北） （一）堅持「一個中國」。邁向「和平統一」。 （二）兩岸對等，「和平共存」。主權領土，共有共享。 （三）台灣「不獨立」。大陸「不動武」。 二、「台灣人民推動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 （三大目標） （2004?4?19 「台統會」誕生於台南） （一）如何讓「台灣人民」，熱誠擁抱「中國情懷」。 （二）如何讓「台灣人民」，覺醒停止「台獨建國」。 （三）如何讓「台灣人民」，喜樂追求「和平統一」。 三、「台海兩岸和平發展研究會」 （三大目的） （2006?6?09 「台發會」設立於台北） （一）用「和平發展」，來「演變」台海的「和平穩定」。 （二）用「和平發展」，來「催生」台海的「和平繁榮」。 （三）用「和平發展」，來「促進」台海的「和平統一」。 四、「四季紅總工作室」 （三大取向） （2005?1?19 「四季紅」安置於台北） （一）堅持「一個中國」。 認為：「兩岸關係」，形同於「夫妻」關係。 （二）贊同「一國兩制」。 主張：「和平發展」，首重在「和合」發展。 （三）反對「台灣獨立」。 促進：「和平統一」，關鍵是「情願」結局。 「農的傳人」，「三寶弟子」 ──一個正宗本土「台灣人」的： 思想、信仰與堅持 一、我相信，我自豪，我驕傲。我是「正宗本土」 的：「台灣人」。但，我也是：「堂堂正正」的 「中國人」。 二、「忠誠」，參天地。一片丹心，為「統一」。 「義勇」，學古今。千秋皓氣，求「和平」。 三、為「理念」而奮鬥。持續而不懈，無私無我。 為「路線」而行走。一步一腳印，有守有為。 四、自強不息，與時俱進。為者常成，行者常至。 只要知道「方向」，世界會為我們留出一條路。 五、低頭不語，昂首闊步。千里行程，始於足下。 心手相連，風雨同舟。行百里大路，半九十。 作者為 海峽兩岸和平統一促進會 第二任會長 台灣人民推動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 創會會長 台海兩岸和平發展研究會 創會會長 立法院 最高顧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