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統一的希望未到盡頭

	一、武統之聲涌起、和統可能性仍然存在

隨著台灣蔡英文當局日益挾美、日自重，大搞“仇中”、“恨中”、“去中國化”
及美國頻打 [台灣牌] 并加強對台軍售，大陸解放軍突破過去兩岸默契的海峽中線，
艦机繞島航行常態化，大陸民間“武統”聲浪涌起，因此，越來越多的人認為“和
統”的可能性越來越渺茫。對于關注兩岸關系數十年，歷來主張“和平統一”的筆
者來說，仍然審慎樂觀地認為，和平統一的希望未到盡頭。筆者的樂觀是有一定基
礎，而不是盲目的，且容筆者一一道來。

	2000年2月14日，北京發表的《一個中國原則与台灣問題白皮書》中說：“采用武
力的方式，將是最后不得已而被迫所做出的選擇。”2005年3月14日公布實施的《反
分裂國家法》第八條中說：“ [台獨] 分裂勢力以任何名義、任何方式造成台灣從
中國分裂出去的事實，或者發生將會導致台灣從中國分裂出去的重大事變，或者和
平統一的可能性完全喪失，國家得采取非和平方式及其他必要措施，捍衛國家主權
和領土完整。”北京當局曾屢次鄭重聲明：“ [台獨] 的盡頭就是武力統一。”美
國也一再表示“不支持台灣獨立”。因此，連陳水扁都坦白說“ [台獨] 做不到就
是做不到。”所以民進党也不敢冒然進行 [台獨] 公投或修改 [一中憲法] 。現在
的問題是“和平統一的可能性”是不是已經“完全喪失”。筆者認為，只要維持
“武力統一”的威懾。，及美國不支持 [台獨] 的前提下，我們仍然有時間和空間
擴大“和平統一”的可能性。不論“和平統一” 是“水到渠成” 還是“渠成水到”
 都必須我們積极努力，充分發揮仍然存在并且可能日益壯大的積极因素。

	二、認同是和統的基礎

	首先必須盡力、盡快建立台灣同胞的國族認同。“統一”是建立在同是“中國人”
的認同上。“和平”是基于“中國人不打中國人”的前提。經過李登輝、陳水扁和
蔡英文20余年的“仇中”、“恨中”和“去中國化”的倒行逆施，台灣同胞的國族
認同受到很大的扭曲。根据台灣政治大學選研中心1996年和2020年的民調，自認是
台灣人但不是中國人的比率，從24.1%上升到67%；自認是中國人的比率從17.6%下降
到2.4%；自認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的比率從66.9%下降到29.9%。而主張台獨或維持
現狀者明顯上升；主張統一者顯著下降。因為對中華民族認同的疏离，因此，中國
的興旺崛起和一再的讓利并未拉近兩岸的距离。

	筆者自1977年第二次回國至今一再強調，國族認同在和平統一方面的重要性，尤其
是藉日据時代 [台灣文化協會] 的机關報《台灣民報》舉證，日据時代的台灣同胞深
切理解台灣同胞的命運与祖國大陸的形勢是密切相連的，他們以拳拳赤子之心，積
极關注和響應辛亥革命、五四運動，抗日戰爭期間李友邦甚至組織 [抗日義勇隊] 
加入抗日陣營。彰彰明甚的歷史證据，充分顯示日据時代的台灣同胞不愧為是中華
民族的好儿女。筆者強調，如何理解和闡釋日据時代台灣史是事關統獨大是大非的
問題，應該組織优勢兵力撰寫台灣史尤其是日据時代台灣史，把歷史的話語權牢牢
掌握在手中。可惜人微言輕，言者諄諄、听者藐藐。一直到最近大陸才終于出版了
6卷的《台灣通史》，但日据時代的台灣史仍付諸闕如，因此台灣的書店這方面的話
語權都被台獨分子奪占了。

	建立台灣同胞的國族認同是奠定兩岸“和統”的基礎，這已經是刻不容緩的迫切需
要解決的問題。

	對于台灣當局的“去中國化”課綱，對台工作單位也未給予适當的關注，任其橫行
泛濫，成為培養“天然獨”的溫床。筆者建議，對台工作單位應在資源、人力等方面
積极支援、組織大陸与台灣學者共同努力，進行系統性的批判，否則青年學子將受
到毒害，對“和統”將构成巨大的障礙。

	三、加強對台商、陸配的團結工作

	其次是加強對台商、陸配等的團結工作。根据不完全的統計，台商、台干和台生約
有300万人左右，兩岸婚配的家庭約有34万對，以每家3口計算也約有100万人左右。
這個群体的積极性如果能夠調動起來將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改革開放40余年來，台商在大陸的企業已達10万家，總投資金額計約六七百億美元，
為大陸解決就業人數多達1,100万人左右。台商是大陸改革開放的見證者、建設者、
貢獻者，同時，也是受益者。40 余年來，台商伴著改革開放跌宕起伏，本著“愛拼
才會贏”的大無畏精神，与時俱進，對大陸改革開放做出了卓越貢獻，同時自身也
獲得了丰厚的回報。如今，大陸改革開放進入新時代，新時代帶來了新机遇，同時
也迎來了新挑戰。40余年來大陸不斷為台商和台灣同胞推出优惠政策。2018年2月28日，
國台辦發布了《關于促進兩岸經濟文化交流合作的若干措施》（簡稱惠台31條），
其中12條措施涉及加快給予大陸的台資企業与大陸企業同等待遇。隨后福建等11個
省市也陸續出台了相應措施。有人認為，這是落實1979年《告台灣同胞書》中寄希
望于台灣人民的具体措施，就是要把大陸經濟發展成果与台胞分享，給台胞在大陸
發展帶來更大机遇。

	《31條惠台措施》最重要的是強化了台灣青年融進大陸的公平和机會。根据《惠台
31條措施》的政策，台灣青年人可以在大陸參加各种職業資格考試并從事相應的工作。
將來，台灣青年在大陸就業、工作，不再是個例或個案而將成為一种普遍的現象，
這將使台灣青年有更多的机會在大陸把自己的夢想變成現實。也就是說，台灣的年
輕人只要有一技之長，就能夠在大陸找到用武之地，隨著這些措施的落實，相信會
有越來越多的台灣青年走進大陸充分利用惠台措施找到自己的舞台。可以期待在不
久的將來，會引發一波台灣青年赴大陸工作就業的西進浪潮。有人認為，這是大陸
對台工作總結經驗提出“三中一青”（三中指中南部、中小企業、中下階層，一青
指青年）政策方針的具体落實。

	關于兩岸婚配，据台灣“內政部”移民署的統計，台灣男性娶大陸女性的約有30余
万。大陸不要把這些人當成“嫁出去的女儿，潑出去的水”不聞不問，而是應該給予
力所能及的關怀，比如，定期對她們在大陸的親屬進行訪問，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助解
決的難題。据筆者所知，在這方面上海台聯就累積了不少工作經驗，值得介紹推廣。

	以上所指的群体，他們的利益是跟大陸緊密相連的，他們肯定希望兩岸融合發展，
進而和平統一。因此，做好這群人的工作，將大大增加“和統”的可能性。

	四、加強兩岸地方交流

	三是，加強兩岸的地方交流。在台灣“中央首長”可以空談政治，而地方領導卻必
須務實照顧民生。2016年5月20日蔡英文上台拒不承認 [九二共識] 使得兩岸關系緊
縮，大陸游客銳減，導致旅館歇業、夜市冷清，游覽車閒置；兩岸交往不順，導致
農漁產品滯銷，只能棄諸于地。對此，島內的藍營縣市長急得直跳腳，決定“抱團
登陸”，試圖在兩岸低迷時刻，找到建立突破的曙光。

	在承認 [九二共識] 的前提下，由新北市、新竹縣、苗栗縣、南投縣、花蓮縣、台
東縣、金門縣、連江縣等8個縣市長組成的台灣縣市長參訪團，應北京市台辦邀請，
于2016年9月17日到北京參訪。18日，中共政治局常委、全國政協主席俞正聲會見了
參訪團一行。他指出，不管台灣哪個縣市，只要對兩岸關系和縣市交流的性質有正
确的認知，北京都持積极態度。台灣各縣市可以根据自身情況和需求，同大陸各地
加強交流合作，充分利用大陸的資源和市場，造福地方民眾。台灣8個縣市長向俞正
聲表示，[兩岸一家親，家和万事興] ，表明他們所代表的縣市認同并繼續堅持 [九
二共識] 。他們提出，希望大陸繼續采購台灣農特產品、擴大兩岸觀光及文化交流、
通過大陸各地旅游局与台灣各地方政府建立窗口行銷优質行程等三項主張。他們异
口同聲表示，參訪的目的是為了選擇一條康庄大道繼續走下去。

	台辦主任張志軍18日晚上會見并宴請參訪團時強調在 [一個中國] 和 [九二共識] 
的框架下。什么都好談，并對參訪團提出的主張和要求給予積极正面的回應。張志軍
表示：大陸歡迎并支持8縣市到大陸舉辦農特產品推介活動；將推動大陸相關企業赴
8縣市考察，洽商農特產品采購事宜；樂見并支持8縣市組成旅游促進聯盟，聯合設
計旅游產品，与大陸各地旅游主管部門建立聯系窗口，到大陸舉辦旅游推介活動；
積极推動大陸有關部門和城市与台灣8縣市加強綠色產業、高科技產業、智慧城市等
領域交流合作；鼓勵和支持大陸有關部門和城市与台灣8縣市積极加強文化 、人文
等交流，并推動兩岸文化創意產業合作；促進和擴大大陸有關部門和城市与台灣8縣
市青年的交流溝通，為台灣青年到大陸實習、就業、創業提供便利，創造有利條件；
進一步擴大福建沿海地區与金門馬祖的經貿和人員往來規模；支持大陸有關部門和
地方与台灣8縣市加強聯系，擴大交流，提升合作水平。解決民眾關心的實際問題。

	這八項內容每個都是實實在在可操作的利好。完全符合甚至超出參訪團預期的目標，
為兩岸當前的僵局找到出路，是520 后大陸釋出的最大善意，無怪乎參訪團的成員笑
逐顏開地說：“這下敢回台灣了！”對此，綠營照樣冷言冷語，但對藍營參訪團所取
得的丰碩成果看得到吃不到心中干著急。其實綠營執政的縣市所面臨的困境与組團
登陸的8縣市相同，張志軍所提出的8項利多措施，也同樣适用于綠營執政的縣市。
但綠營縣市長若要訪陸，必須明确承認 [九二共識] ，接受這是 [一個國家內的城
市交流] ，方能成行，這當然違背蔡英文“中央”的政策。此次泛藍8縣市首長參訪
所取得的承諾若能一一落實，顯出效果，必將引起連環效應，加深台灣民眾對 [九
二共識] 關鍵性的認知，并引發對蔡英文兩岸政策的嚴重質疑。

蔡英文的兩岸政策導致台灣百業蕭條，引起廣大民眾的不滿，他們紛紛亮出 [民進
党不倒，台灣不會好] 的橫幅。果然在2018年11月24日舉行的 [九合一] 選舉國民
党大獲全胜，民進党全面潰退。國民党不僅拿下新北、台中、高雄三都，而且在中
部、南部和東部以及各离島拿下了12個縣市。國民党在新北、台中和高雄這三個具
有指標性意義的三都分別以28万、21万和15万的大額差距取胜。最令民進党感到震
撼的是，它盤踞了20年的高雄，本以為現任市長陳其邁對無籍籍之名的國民党候選
人韓國瑜之戰，穩操胜券，卻沒有料到，韓國瑜在沒有任何奧援，僅憑一人奮戰的
情況下，居然在短短的几個月內，卷起一股人們稱為 [韓流] 的旋風，不僅 在高雄
力壓陳其邁，迫得大咖昔日高雄市市長的陳菊和人稱 [賴神]的甫卸任的台南市長賴
清德及其他民進党精英傾巢而出，為陳其邁助選。[韓流] 還產生了巨大的外溢效應，
拉抬了國民党其他候選人的气勢，形成了民進党 [全党救一人] 而韓國瑜 [一人救
全党] 的強烈對比。

[拼經濟顧民生] 是這次選舉的主題。韓國瑜最膾炙人口的競選口號是 [貨賣得出，
人進得來，高雄發大財] 。[貨賣得出] 當然是指農漁產品能夠行銷大陸；[人進得
來] 當然是歡迎陸客來台觀光旅游。他承認 [九二共識] ，承諾主政后將建立 [工
作小組] 推動与大陸往來。一旦韓國瑜的主張成為國民党主政縣市的共同訴求，便
會造成蔡政府及民進党主政縣市孤立無援。一旦形成藍營執政縣市兩岸交流暢旺，
真正做到韓國瑜所說的 [貨賣得出，人進得來]，而綠營執政縣市卻寸步難行，農漁
民對民進党的不滿將更高漲。

除了韓國瑜以外，國民党籍台中市長當選人盧秀燕也表示，目前 [九二共識] 就是
最好的發展經濟模式。她強調，未來台中市就是要拼經濟拼民生，如何讓人民過好
日子！國民党籍南投縣長當選人林明溱表示，他非常贊成 [九二共識] 的主張。兩
岸對立對台灣非常不利，因為施政最重要的是，要讓台灣老百姓有錢賺，再讓經濟
起飛，觀光業能再賺到錢。他說，這几年兩岸對立，南投縣觀光客大量減少，飯店、
民宿和游艇業等整個觀光產業都很蕭條。韓國瑜主張接受 [九二共識] ，[我舉雙手
贊成] ，同時，縣政府會很快成立 [兩岸工作小組] ，蔡英文當局不交流， [我們
自己展開交流] 。2018年11月25日，國台辦發言人馬曉光對此表示歡迎。

由此可見，盡管台灣“中央”不承認 [九二共識] ，務實的地方負責人仍然會認同
 [九二共識] 与大陸進行交流，造成地方包圍“中央”的局面。所以繞開台灣所謂
的“中央”加強与地方直接交流仍大有可為。

五、[一國兩制] 金馬先行、先試

2019年1月2日，習近平在《告台灣同胞書》40周年紀念會上表示：“兩岸要應通盡
通，提升經貿合作暢通、基礎設施聯通、能源資源互通、行業標准共通，可以率先
實現金門、馬祖同福建沿海地區通水、通電、通气、通橋。”

2019年1月27日中午，金門縣長楊鎮浯率14人的參訪團赴福建，展開他就職以來首趟
大陸行。楊鎮浯在离開金門前接受采訪時表示，期待在兩岸的共同努力下，落實 [金
廈彰泉共同生活圈] 的目標，同時也會就 [新四通] 問題進行先期交流、探討，希
望在未來發展方向做相關規划准備。

2018年8月5日，金門從大陸泉州引水工程完工啟用，時任金門縣長陳福海在通水儀
式上就提出金廈之間 [新三通] 即通水、通電、通橋的議題。如今通水已經實現，
待電力方面也由大陸提供，當年提出的水電問題就可解決。代表最新民意，新任縣
長楊鎮浯也肯定 [通水、通電、通气、通橋] 這樣的談話方向。大陸方面早于2006年
就擬定《廈門電网向金門供電工程送電初步方案》，將向金門供電工程列入廈門電
网 [十一五規划] 建設總体目標中。惜因政治因素干扰至今未能落實。

而交通上，金門离廈門直線距离不到10公里，[金廈大橋規划] 最早是由金門縣政府
提出，之后福建省政府提出，金廈跨海大橋將成為福建省 [三_八橫] 高速公路网 
[廈門-金門] 聯線的一部分。時任台灣“總統”的馬英九也曾於2009年對于金廈大
橋的興建表示強烈關切，從技術層面上講，實現金廈 [通橋] 并非不可能。也是台
灣出于政治考慮，至今未能實現。

兩岸 [小三通] 已經運行20年了，一直都很平順，每天往來金廈之間的船班有四五
十次，半個小時就到。金廈已經形成共同生活圈。金門副縣長吳成典（今新党主席）
2018年8月8日接受媒体采訪時表示，希望將金門与廈門打造成雙子城，甚至 [一國
兩制] 都可以在這里進行。國民党前主席洪秀柱曾表示，這樣的构想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對金門人而言，[一國兩制] 并非陌生的議題，吳成典也不是第一個喊出 [一國
兩制] 的金門官員。早在2006年，時任金門縣長李炷峰就在金門縣議會上，以《21世
紀新台灣的出路，金門作為 [一國兩制] 試驗區芻議》為題做報告。當時，作為金
門縣選出的“立法委員” 吳成典對李炷峰就表示：“這一天越來越近了，現在只要
兩岸在政策的优惠和做法上面能有更大的彈性，金門就會是 [一國兩制] 一個很重
要的舞台。”金門當地居民也普遍認為，如果金門實行 [一國兩制] ，金門肯定是
邁向 [兩岸一家親] 的起點。

提及 [小三通] ，更不能不提馬祖地區。台灣馬祖和大陸馬尾 [小三通] 后，使南
竿島福澳碼頭得与福州港馬尾客運站通航，目前有三艘輪船行駛於馬祖列島与福州
之間，為馬祖和福州馬尾區及連江縣形成一日生活圈創造了必要條件。

馬祖与金門一樣，歷來易遭缺水之患。金門通水后，馬祖人羡慕不已，因為迄今，
馬祖只能通過船運從大陸馬尾載水。2002年，馬祖派 [金航二號] 到馬尾載水，當
 [親情水] 流進輸水管時，在場的馬祖鄉親報以熱烈的掌聲和喝彩聲，見證了 [兩
馬] 通水，當時 [兩馬] 共飲一江水，成為兩岸大新聞。

不僅是供水要依靠大陸，馬祖列島的主要島嶼南北竿經常發生供電無預警 [瞬斷] 
的情形，穩定的電力供應，是馬祖島嶼發展重要的議題。不少馬祖鄉親認為，馬祖
小，資源少，如何通過大陸的協助解決水電民生問題，是將來需要努力的方向。
目前，[小三通] 已經成為閩台交流的 [民生線] 和 [黃金線] ，尤其是馬祖鄉親每
日餐桌上的大米、蔬菜魚肉等，大多是從連江黃岐碼頭走 [小三通] 航線運來的。
從各個角度來講， [兩馬] 都已經形成密不可分的 [一日生活圈] ，因此，馬祖鄉
親已經發出呼吁 [兩馬] 先行兩地 [小統一] 。

金門与馬祖居民与隔岸大陸福建民眾甚多有血緣或朋友關系，彼此時有聯系。台灣
戰地政務終止后，當地居民与福建民眾通婚以及親友往來者更快速增加。金門、馬
祖与福建僅一水之隔，人文、社會背景相近，且有深厚血緣關系，基于此等因素及
民生需要，自然有強烈動机与福建進行直接經貿往來。在金馬 [小三通] 實現后，
兩地居民与廈門、福州的往來更加密切，甚至超過了与台灣本島的聯系，以民生的
便利性來說，對 [金廈大橋] 、[雙馬大橋] 的需求呼聲出現。在福建主政17年的習
近平提出率先在金馬實現 [新四通] ，切中了民眾要求。如能實現，將為金馬成為
 [一國兩制] 的試點地區，創造有利條件。更重要的是，金馬 [一國兩制] [試點] 
之后，將影響及于全台灣，到時候，誰還能說 [一國兩制] 在台灣沒有市場？

六、想方設法為台灣島內“和統”火苗添柴加油

兩岸形勢确實嚴峻，但島內尚有不少的“和統”火苗，如中國和平統一聯盟党、中
華統一促進党、新党、勞動党等有組織的力量；和《海峽評論》、《觀察雜志》、
《兩岸奔報》、《祖國雜志》及《遠望雜志》等報章雜志。在非常艱難的條件下，
它們能夠矢志不渝，堅持不懈，确實難能可貴，我們向它們致敬。但無可諱言的是
這些力量和聲音都有待加強，這些“和統”的火苗都必須我們群策群力、想方設法
添柴加油，讓它們燒得更旺。這些力量和聲音的發展事關“和平統一”的前景，因
此，僅僅給予道義上的支持，是遠遠不夠的，最要緊的是能夠提供實質性的支援。

七、促進海內外統派大聯合

自2000年德國柏林大會以來，全球反獨促統大會已經在各大洲都舉行過，造成了一
定聲勢，現在全球大概約有200多個中國統一促進會。但是，無可諱言的是海外統派
勢力對台灣島內的影響相當有限，島內統派与海外統派陷于各自為戰的不利局面。
要突破這种局限，筆者認為只有海外統派發揮主動積极性，通過 [走進去，請出來
] 的策略讓海內外統派勢力產生有机的聯系。就美國統派而言，由于美國是兩岸和
平統一的主要障礙和主要戰場，就應該在這方面起帶頭作用。首先，各地的統促會
除了在當地積极活動爭取更多僑胞支持和美國民眾的理解之外，應該加強聯系，互
通聲气，擰成一股繩，在必要的時候，采取同步行動，造成聲勢，擴大影響。同時，
還可以定期邀請島內統派組團，到美國參訪，所需經費由各地統促會分攤，一來，
讓他們体會到促統在海外是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們感到 [德不孤必有鄰]；二來，
讓海外統派進一步了解島內情況；三來，也可以借此机會發動捐款，給他們實質性
的援助。由于海外的統派積极分子，大多擁有住在國公民身份，到台灣不需簽證，
因此也可以組團到島內宣揚促統的主張，內外串聯，假以時日，必能開拓出一片新
天地。

八、結語

2019年1月2日，習近平在《告台灣同胞書》發表40周年紀念會上的講話表明：“在
一個中國原則基礎上，台灣任何政党、團体同我們的交往都不存在障礙。以對話取
代對抗、以合作取代爭斗、以雙贏取代零和，兩岸關系才能行穩致遠。我們愿意同
台灣各党派、團体和人士就兩岸政治問題和推進祖國和平統一進程的有關問題開展
對話溝通，廣泛交換意見，尋求社會共識，推進政治談判。”“我們鄭重倡議，在
堅持 [九二共識] 、反對 [台獨] 的共同政治基礎上，兩岸各政党、各界別推舉代
表性人士，就兩岸關系和民族未來開展廣泛深入的民主協商，就推動兩岸和平發展
達成制度性安排。”

	在2020年10月26日至29日召開的中共十九屆五中全會上對台灣的表述，再次提及 
[和平統一、一國兩制] ，要在福建建立兩岸經濟融合區，實際上是用大陸經濟的吸
引力吸住台灣，深度整合兩岸經濟，讓台灣不脫离大陸的影響力。從這個角度看，
北京仍然沒有放棄和平統一的可能性。北京所以還做“和統”打算，并非不清楚 [台
獨 ] 已經走向不歸路，而是体認到，隨著兩岸實力差距的拉大，在北京的政經壓力，
特別是軍事武嚇下，台灣當局并不敢公開宣布法理獨立或搞類似的舉動。

海峽兩岸必須統一，這是海內外炎黃子孫的集体愿望、集体意志，也是大勢所趨；
我們自信，海峽兩岸也必然統一，因為自信所以從容，因為自信所以寬宏。“和平
未到最后關頭絕不輕言放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