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釣為何重要?

花俊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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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我們在運動中形成對新中國的認同

近日,日本再度在釣魚島問題上搞起了“小動作”。自稱擁有管轄權的石垣市擬將
釣魚島更名為“石垣市登野城尖閣”。對此,台灣地區一些“保釣團体”集体前往
“日本台灣交流協會”抗議。新竹縣議員羅美文在現場抨擊島內的媚日言行,并說:
“我們14億人不是只有你看到的‘台獨’,這里面有太多人不會讓你這樣欺凌。”

五十年前,也就是1970年8月,美國駐日大使館發言人宣稱釣魚列島是琉球的一部分,
將于1972年歸還日本。得知此消息后,當時美國各大城市的港台留學生与當地華人
舉行了保釣示威游行活動。

几乎与此同時,美國總統尼克松釋放出了訪華的消息,中美關系一定程度上得到了
緩和。在此背景下,保釣人士獲得了了解新中國的絕佳机會。保釣運動逐漸轉變為
一場認識和認同新中國的運動。

五十年過去了,一些老保釣們依然存續著當年的精神。本文受訪人花俊雄先生便是
昔日保釣運動中的一員。在他的講述中,我們或能窺見那一代台灣旅美學子的心態
与抉擇。

觀察者网:通過一些先生的回憶錄,我們知道當時進行保釣運動的美國留學生常會
組織一些讀書會,閱讀毛澤東思想、中國革命史方面的書籍。在閱讀這些紅色書籍
的時候,您受到了怎樣的感触?對于新中國的認同是否也緣此而生?

花俊雄:對于我來說,我是先向往社會主義,然后再認同新中國的。我出生于台灣
的工人家庭,1973年到聯合國工作,1976年第一次回國,當時就到一些農村和工厂
參觀、學習。

我是學中國近代史的,而我在台灣根本接触不到中國大陸的信息,所以當時在我的
心目當中,中國是一個非常衰弱的國家。出國之后,我看到了一些東西,就了解到
了新中國成立之后獨立自主、自力更生、艱苦奮斗、戰天斗地的精神。當時,尼克
松要訪問中國,因此也就釋放了一些關于中國的信息。《東方紅》革命史詩、《紅
旗渠》等講述新中國奮斗故事的紀錄片在我們的校園中不斷放映。這些精神也感動
了我們這些參加保釣的學生。我們就想既然國民党政府不保釣,那我們還有另外一
個新中國的政府可能可以保釣。

与此同時,那時全世界青年狂飆運動營造了一种大氛圍。在這樣的氛圍下,保釣運
動也受到了影響,我們在讀書會上會閱讀許多紅色書籍,討論新中國的情況。此后
在1975年,保釣運動分成“左”、“右”兩派。保釣運動出現向“左”轉的情況,
讀書會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那時候,右派一般不組織讀書會。

1971年4月10日的華盛頓大游行可以說是保釣運動的最高潮。當時《紐約時報》說有
兩千多人參加游行,實際上是低估了人數,我相信當時是超過三千人的。這么龐大
的保釣群体,其中有左派,有中間派,也有親國民党的派別。隨著國際形勢尤其是
中美關系的變化,保釣運動開始轉向統一運動,我們之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認同新
中國,呼吁台灣回歸新中國。

因為在聯合國工作,我几乎每隔一年都會回中國大陸。從第一次回國到現在,我看
到了中國大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人說保釣運動沒有提出一套自己的思想,
但我認為,當時保釣運動一直以左派為主流,認同新中國,認為社會主義能夠救中
國,這就是我們的想法和結論。這就意味著我們已經有一套現成的思想綱領与指引
方向了,何必再去另創一套思想?當時,《毛澤東選集》是我們必讀的書籍。我們
組織保釣運動所追尋的答案与路徑已經在這些書中了,我們自然也就不必再自創理
論了。

當年我們保釣的學生里也有很多人是回國服務新中國建設的。這么多年來,我們眼
看著中國從貧窮走向富裕,從站起來走向富起來、強起來,想到自己也做過貢獻總
覺得非常欣慰。這也證明了我們選擇認同新中國的這條道路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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